“亚克伦，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废话，他有心制造爆炸监控能查到？！监控坏了不是还有其他手段能查，你在警校读的东西都读给狗了吗？”

“严查局里各个车辆的出入情况，重点注意检修厂。”桑基困顿风尘，从首都坐飞机到隔壁市，再连夜开车回来。

他走时千叮铃万嘱咐，还是有人趁虚而入。

桑基嗓子干哑至极：“局里你熟一些，人找出来直接交给摩尔斯，他知道该怎么做。”

“我刚离开雅图帕几天就出这一档子事。亚克伦，你是真的很会做事，我自愧不如。”桑基冷笑阴阳几声，手里的花瓶裂开一条缝隙，瓶里的水顺指缝流了一地。

客厅的灯恍然亮了，那莫站在卧室门口，披散乱发，眼底红肿泛红，嗓音微弱：“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那莫中午遇见那事，直接回了家再没出门，夜里辗转反侧，难眠到现在。

仰望面前这个人，他难得穿一套墨蓝色西装，衬得腿修长，宽肩窄腰，碎发遮住一双疲惫幽深的眼睛，戴黑色手套的左手正拿着电话，对那头的人发火。

桑基这模样，好像一个故人。

“那莫，你怎么还没睡？”

那莫揉揉眼睛，发觉自己打量他太久，径直走上前移开话题：“你把我的花瓶弄碎了，赔我。”

拿走碎掉的花瓶，那莫心思乱糟糟地，走近瞧，明明一点都不相像。

桑基面容憔悴，头脑却异常清醒，警告电话那头：“凡事小心着点，先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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