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兹伸手去戳那条红肿,威利蒙立刻又痛得捲缩起来,雄虫下意识抬头去端详他的脸,对方盛满的泪水恰好砸到他额头。
「啊⋯⋯咸的。」伟兹抹了那滴泪舔入嘴,然后兴奋地对雌虫说:「他哭的样子好漂亮,我想再多看看。」
雌虫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扭曲又阴暗的弧线,「这就是雄虫的本能啊。」他修长手指解开了威利蒙嘴裡的口球,让对方顺畅的大口呼吸,终于解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嘴角已经被撑到失去知觉。
「威利蒙,听得见吧。」他知道对方已经恢復了思考,「自己把胸挺起来,就不打你肉棒,乳头跟肉棒哪个比较重要应该不用多想吧?」
威利蒙的眼神依旧不善,即便经历巨大痛苦仍旧没把恐惧写在其中,过于正直的虫只会被折磨得更惨,不过他并不讨厌可以慢慢磨练的奴隶就是了。
「问句⋯⋯只有有选择的时候才可以用。」他终于适应了自己发麻的嘴,低声缓慢的回应;威利蒙站直背脊、抬起胸膛,感觉他不是在等被鞭打的俘虏,而是正在站岗的卫兵似的。
「抱歉,我贫民窟出生的没念过书啦。」意外的雌虫很干脆地道歉,他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特别讲礼貌,但这语气轻浮地没有诚信可言,或许只是随意打发虫的说词而已。
感觉他们两虫的气氛很微妙,伟兹孩子气的脸颊有些疑惑:「雌主?」
「总之他胸挺起来的话,伟兹想打乳头比较容易,都说好了他不会动,这次你可要好好瞄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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