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雪山终于被最后一片雪花压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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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烟的确会甩鞭子,还是陈茗手把手教会的。
起初是教他骑射,后来教他怎么抽人,要求他鞭笞那些犯了过错的下奴。
燎烟倒是没去抽旁人,于是首先挨燎烟鞭子的人反倒是成了他自己。
第一次是上任节度使,也就是陈茗祖父死后不久,那天夜里陈茗闯进燎烟的住所,凶神恶煞地强逼着燎烟,他的烟奴,把他抽到鲜血淋漓为止。第二天,他带着刀剑与部曲满身血腥去杀死自己的庶兄弟们,逼囚他的生父。内斗中他血亲们砍向他的刀伤,烟奴带给他的鞭伤,组成他这幅遍布疤痕的躯体。
第二次则是在燎烟被调教数月放出来后,伏在他的腿上,冷且媚地说:郎主,烟奴已大开眼界,郎主还有什么招数全招呼过来。
陈茗就又把鞭子塞进他手里,说:烟奴打一顿郎主,打到烟奴满意为止可好?
那一顿打,燎烟颤抖着手,用尽力气,打到一半他丢下金鞭瘫坐在地上指着陈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陈茗顺坡下驴跑过去抱着人安抚,安抚的差不多就扒衣服上屌。
从那之后,燎烟再没有亲昵地唤过他一声“哥哥”。
再后来,陈茗有偶尔皮痒心痒犯贱的时候,怀恋燎烟带给他的疼痛,就会令燎烟抽他几十下子。
为什么呢,就跟战场杀敌一样,受些小伤反倒更能令他兴奋、骁勇,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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