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胸臆突生大恸,无法与任何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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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烟跟陈茗厮混一段时间后,与陈茗算过旧账。从14岁就开荤的郎主对下三路那点子事情,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天经地义。燎烟很懂他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妻妾心理。
燎烟给他讲道理,说:不行,你以前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以后除了我不许再有别人。
陈茗就回:烟奴怎么可以这么小气?郎主已经偏爱你到令人不适的地步了。
燎烟说:不然我们分手?不处在一块儿,哥哥你随便怎么收人我都无权干涉,但是我们处一起的时候,我受不了你三心二意,我更受不了你随便脱裤子。
陈茗不高兴燎烟说他随便脱裤子,他的宠幸都是别人天大的好事,他怎么能说话如此难听?
燎烟还有更难听的,骂咧咧:是是是,对别人来说是好事,那岂不都是以能睡到你为荣?过江之鲫天天往你身上扑,你腥不腥?再说你既然说是好事,那凭什么你要把好事给别人,凭什么?
陈茗就被燎烟毫不遮掩的占有欲美得欢喜,抱紧16岁的燎烟哄:好好好,不给别人,全部给你。
只是身处高位,陈茗习惯了拿捏人,习惯以自我为中心。他年轻且精力极旺,随时都有美人自荐枕席,他操几顿解痒又有何错?烟奴成为他的人,他与烟奴都很新鲜且投入,但这并不意味着烟奴可以干涉他的床帏私事。自然还有他阴戳戳的恶欲,燎烟越是在意,他就越爱看他为他撒泼吃醋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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