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新手上路,有点慌……
-----正文-----
十年前的申迪勒疯人院,也是这样一片晦暗的场景中,从天花板中央打下一簇灯光。
那帮对付政治犯的好手擅长不留痕迹地用刑,他被拖出来之前刚好被注射了催情剂,然后用纱布包裹着全身,塞进暗无天日的棺材里。他喘息着,扭动着,却只能让纱布缠得更紧,连锁反应带来窒息。
他很快明白了该怎么做,在分析有利的方案后,他试图用理智压下所有动作的冲动。起初是有效的,他大汗淋漓地仰躺着,张着嘴,像一尾搁浅的鱼。但人类的理智终究有极限,他的压抑很快就达到了极值点,崩断了那根并不实际存在的弦。情欲潮水般反弹,他的思绪被冲散,他开始呻吟、挣扎,并且窒息。
他想,希泽那小子怎么还不把老子捞出去啊,再不来这辈子都跟他没完。
他又立刻否定了自己。希泽那么愣的一个人,指不定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秘密逮捕了。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可不信一个刚在EAS站稳脚跟的公子哥有能力对付GFA庞大的官僚体系……
他就开始漫无边际地怨恨,为什么自己不是一条真正的鱼,要是条鱼,他被这么折腾早死了。
但那些人显然不想让他死。
在朱厌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棺材盖打开了,两个穿黑色制服的白人青年把他拖了出来。他当时全身的纱布都被汗液浸透了,被拎起来的时候还往下滴着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换来的是押解的两人狎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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