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啊。
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看着真可怜。
怎幺不告诉我呢?我们明明是恋人。
啊!是怕我担心吧?哎,男朋友太爱逞强、太温柔贴心也真是令人苦恼。
别担心,我今天会好好照顾你的。
*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女性赤裸的脚从敞开的门缝慢慢侵入他的空间。
朦胧的视线内出现了模糊不清的黑色人影,有什幺黑乎乎的东西在不停地晃来晃去。
是女人垂下来的头发。她在看他。
薛夫文张开嘴,嘶哑的尖叫下一秒便被自上而下袭来的手掌堵在嘴里。
那只手同时蒙住了他的口鼻,他无法呼吸,遂吃力地擡起因为高烧而乏力的手同入侵者搏斗。
她挡开他抓过来的手,顺势跃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女性的腿根正正好抵住他的性器。接着,她整个人俯身而下,隔着一张纯黑色的全息面具与他四目相对。
黑色的眼睛翻腾着爱意和欲望,是无底的黑色漩涡。
新鲜空气被残忍地掠夺,窒息逼得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他眼眶溢出。薛夫文的嗅觉被她手心馥郁得呛人的玫瑰花气味搅得一塌糊涂。
濒死感。
她的腿根在他的抵抗中隔着睡裤不断磨蹭他的茎体,随着薛夫文身体的小幅度翻腾的动作在她的腿心送进送出。
他的性器像巴普洛夫的狗,在与熟悉女体的不断相触下,无视苦苦反抗的主人,献媚讨好地立起,使其与她腿根的软肉得以更多地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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