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着吗?”伊甸岛地处大西洋西南岸,紫外线强烈,说这话的是一个鼻子上有两颗痣的拉美裔男人,另有一个女人穿着浅黄色的桑丝长裙,头发随意扎了个辫子歪在左肩上,太阳帽的帽檐宽大,将她由脸至脖颈都罩在阴影下。
“是,两天了。”潘卉伸手调整了下太阳帽的边沿,接着转身进了屋,进屋前她的手在一号的手背若有若无地扫过,一号瞬间会意,也跟着她进了这间外侧墙壁被粉刷为红色的房子。
至于跪在外面的人仍然跪在紫外线的曝晒下,由于长久被囚在地下牢室里,他的肤色并不像海岛人特有的黝黑,也不是白人日光浴后的健康麦色,而是透明般的白,乍受阳光暴晒,不仅晒到他身体脱水,脸色泛红,更是让三年多几乎未曾见到光日的眼睛承受不住,视野是模糊的,生理学泪水干结在眼角。
他跪在那里,用手撑着地才使自己勉强不倒下去,身上衣物是被鞭子撕裂成布条的碎边,旧伤和新伤交错横陈,这时有一个人提着鞭子走过来,鞭子上的血还没完全凝结,“到时间了。”那人说。
不仅要跪着,每隔两个小时就要行刑一次,跪着的人懂事地伏下身子,鞭子立即呼啸而至,可惜这具身体上早已没有一处好肉,鞭子再怎么打下去也只是打在原先的伤口上,鞭上细细的倒刺勾起烂肉,扬起的不再是血,而是烂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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