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一下坐直了，赵阳抬头看他，他把vx电话打了过去。

“能不能查到枪支的来源？”

他精力放在听筒，腰际感觉有些湿润，他看了一眼，没特别理会，捣乱者撑起来，把脸埋到了腹部上方。他赶紧伸手挡住那人继续胡作非为，从极其危险的位置，把下巴抠捏起来，口型凶恶地笑：消停一会儿。

赵阳在那儿混蛋笑。

电话另头拉回他的注意力。

“……是警用枪，来自当地警厅。”

警用枪？

警用枪都有严格编号，这样一来，案件更清晰了。

“总之有空你过来一躺。” 那边道。

他应了。

挂了电话，把进展梳理好，形成文字，发给移民公司老板。

飞机忽然颠簸加剧，似乎是准备降落，空姐敲响了外门，他穿戴整齐，和赵阳一起回外面座位归位。

燕赵两家正式打响战斗号角，源源不断的指控、证据与举报信件被指使送去检院，裘良家被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未来得及洗掉百万现金，被塞满硬床的床板底下。衣柜里也被找出许多公司印章，属于燕恒早期三线楼盘的项目公司，带到裘安国面前。裘安国沉默了几天，最终选择了交代。

那边斗得如火如荼，老爷子的态度出奇地平静，似乎是做了决定，任其发展。赵阳说，这些年来他爹为两家事宜没少操心，现在被逼着与燕恒脱钩，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免得此后夜长梦多。

赵阳一门心思对付对手，宋德这边移民老板的案子开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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