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过去和身份导致程嘉逸从不带我出门,包括私下里朋友之间的聚会,他也不会带我参加。
即使我们在同一场合遇见,也会默契地移开目光,装作互不相识的模样。
有次我在他家旗下的商场遇见他和他的妻子。
程嘉逸接近190的身高和冷峻的面孔,衬得身边女人格外柔美娇俏。
她仰着脸,看着程嘉逸,噘嘴的神情像是在撒娇。程嘉逸垂着目光,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副画面任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程嘉逸会怎幺亲吻她的唇?
像个少年人,屏住呼吸,黑长的睫毛微颤,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还是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蛮不讲理的吻像夏日骤雨,说落就落下?
他品尝过她唇角的香气,会不会抵着她的额,笑她半推半就?
很多个程嘉逸不来这边的夜,我总是会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到的场景,在浴室镜子前学习临摹他妻子的表情。
我不像她那般,是盛开的娇艳欲滴的花,我是内芯坏死、满目疮痍的树。
但有时候我想,程嘉逸大概也是树。
我们是两个极端。
我想要什幺都没有,他想要一切都能拥有。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他的阈值恐怕也要高出常人许多,也很难从生活中体验到情绪上的起伏。
……
程嘉逸又敏锐地察觉到我分心了。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上暴起的青筋脉络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重重剐蹭过我穴中柔嫩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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