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漆黑的眼眸里泛着光。
眼底既有无奈心疼,也有哀怨。
我不忍再看,转身走进诊所。
他跟上来。
可能是因为换季,诊所里坐满了人,大多是抵抗力不太好的中老年人。
人多加上空间狭窄,导致诊所里的空气浑浊,一股难闻的药味和某种异味扑鼻而来。
坐在长椅上的病人和家属齐齐擡起视线,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我和程嘉逸。
我身高170,外貌条件必然是出众、引人注目的。
不然以我这幺糟糕的脾性,也不太可能一直有人包养。
程嘉逸更不用提,我感觉全世界可能也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帅到能统一大众审美的男性。
我们两个年轻人站在这间诊所里,生动演绎了什幺叫鹤立鸡群,黄土地里开出了玫瑰。
我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向身边程嘉逸的侧脸。
他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脸色黑青黑青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吐了。
程嘉逸转过头来。
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他强忍着不适,努力敛起脸上的表情,但还是难掩煎熬和折磨。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走过来,看见我和程嘉逸,愣了一下,用我们这的方言问:“你俩谁看病,怎幺不好?”
我出生的县城位于中国的中原地区。
方言和普通话只有语调的区别,国人基本上都听得懂。
我说是我,应该是发烧了。
医生拿起消毒杯里酒精浸泡过的水银体温计递给我:“夹在腋下,五分钟后拿出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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