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十梨觉得自己整个大脑都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药物的后遗症,祁十梨的脑子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点转不动。
如果在平常,祁十梨应当早早就会去思考屈成禾的话里藏了什幺样的隐喻,然后再根据自己的猜想采取对应的解决措施了,但是现在祁十梨觉得自己好像无法调动起大脑里哪怕一点关于思考的神经。
她只是整个人都陷入了麻木、懵懂、无法思考的状态,并且很难理解到底是什幺原因导致了现在的场面。
所以祁十梨只能勉强去问屈成禾:“什幺叫做重新拥有和你结婚的资格。”
不知道是不是祁十梨的错觉,她竟然觉得屈成禾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悲悯。
什幺悲悯?为什幺要悲悯?屈成禾是在悲悯谁?
只见屈成禾用右手蒙住祁十梨的双眼,祁十梨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她知道了,危险要来了。
祁十梨又想要昏睡过去,这种非正常的困倦无法抵挡,连最后一点说话的力气也被剥夺。
屈成禾凑近祁十梨,因为看到她的嘴唇在蠕动。
于是屈成禾读懂了祁十梨的唇语。
她说:我恨你。
“动手吧。”屈成禾对一边的医生说。
医生递给屈成禾一份抽取完全标记信息素手术的同意书,和正规的不一样,这是一份保密协议,医生拿到了巨额的手术费,而屈成禾需要以性命起誓不会泄露关于这场手术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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