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然众生。

-----正文-----

同一时间，九城CBD，有一栋大厦夜如白昼。

22层的建筑物不高，却是最显眼的。楼顶硕大的标志，成了云层之下最亮的存在，柯臣大厦。

“天啊，99.9%。”冯柯笑得前仰后合，连续几天通宵达旦的疲惫，一扫而光。

一旁的高大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暗夜下，棱角分明的脸上蒙了层阴影，看上去更冷了。

“很好笑？”

“不好笑吗？贺秋臣，贺大总裁，你快笑死我了。”冯柯是为数不多可以直呼贺秋臣大名的人，且可以毫不顾忌对方的感受。

“你就不好奇，什么人能和你，只有0.1%的匹配度？”

冯柯觉得拿贺总开涮是一件十愉悦的事情，旱涝保收，这个梗至少可以笑到月底。

贺秋臣面对没有意义的对话，一般做法就是直接跳过，并且会精准打击对方的软肋，予以回击。

“下个月欧洲的项目，你搞好了？”

“靠，你能不能放过我，一个礼拜了，我都快把公司当家了。”

“一个礼拜？你倒是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手下的人，犯蠢出错，我这个时间也不会在这听你胡扯。”

贺秋臣嗓音低沉，带着点清冷，如果说情话，一定是悦耳的。可这会儿表达的却是，你加班，你活该。

“得，你个无情无义的资本家，老子走了。”冯柯出了门，忘了正事，没有几秒又折了回来，“下周小枫生日，让我一定要把你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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