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性。

-----正文-----

第二天，贺秋臣把宋明明叫了进来，让他午餐订景画。

“老板，景画只有晚餐时间营业，没有午餐的。”

“那定晚餐。”

“老板，他家的预定已经排到年底了。”宋明明声音越说越小，开始检讨自己，居然连个餐厅都搞不定。

“你问过了？”

“报告老板，我朋友在景画工作。”

贺秋臣一口咖啡差点咳出来，他刚居然还觉得宋明明办事有效率。

“你的意思是，我到年底之前，”贺秋臣刻意压低了嗓子说：“都吃不上他家的饭了？”

“老板，我马上…”

贺秋臣打断了宋明明，问：“你朋友，姓许？”

“报告不是。”宋明明一句不敢多说，一句也不敢多问。

贺秋臣自然不会因为一顿午餐难为宋明明，“没事了，你去忙吧。”

“好的老板，那我午餐还给您定徐记。”

出了门，宋明明大呼一口气，想着要亲自跑一趟景画。作为柯臣第一助理，绝不能被一家餐厅毁了名声。

14：00，宋明明准时敲了门，“老板，时间到了。”

今天下午贺秋臣按计划要去柯臣游戏，敲定小行星优改方案。

诸多增改条目里，贺秋臣只同意了一条，增加聊天撤回功能，并抹去撤回痕迹。

运维总监尝试说服老板，最应该增加距离显示功能，被贺秋臣果断拒绝。总监问为什么？包括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似乎都在等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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