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郝在山看着面前秦卫风一页一页的取自己的草稿，递给旁边的团队认真登记。

秦卫风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中龙飞凤舞的草稿纸上，表情一丝不苟。

郝在山的不解和疑惑在空气中弥漫，但秦卫风似乎并不打算立刻解释。

“你先别急，”秦卫风终于开口，声音平直：“这些数据对我的国家来说非常重要，我需要确保每一项都准确无误。”

郝在山皱起了眉头，他从小到大太习惯这种命运被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好不容易靠自己努力挣脱。毕竟，这些草稿是他两周来每天睡眠不超过四小时积累的成果，现在却被秦卫风这样轻易地递给了别人。

秦卫风走到一旁的会议桌前，示意郝在山坐下，等待团队给出严格的定夺。

“你确定，你给我的东西，是正确无误的，对吧？”秦卫风抬起锐利精光的眸子，确认到。

看到郝在山郑重的一点头，秦卫风将最后一页草稿递给团队后，他才转过身来，正视着郝在山：“希望你说的是实话，记得是实录。”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整个会议室除了团队刷刷记录核算，沙沙翻动草稿纸的声音，连呼吸都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团队终于核验结束，负责人凑到秦卫风耳边，手掌笼着，轻声耳语。

秦卫风眉头一蹙，伸了手讨要过草稿纸，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燃火苗：“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再出这个门见张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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