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又水的批,比身体记忆里还要紧窄,冯亮骂了声粗,一颤一颤的昂翘大鸡巴在穴里艰难耸动探入,真的有这么舒服吗?以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滑溜溜的淫液缠满鸡巴,一股一股被捅出来打湿冯亮鸡巴毛。
穴道短,稍微用点力,就能顶到深处,感觉牙关一松懈就要射精。
啵唧啵唧的隐晦水声无论或急或缓,身下人都在扭着腰想要逃脱桎梏。为什么不可以软下身段,跟软批一样尽情享受,徒劳的抵抗有意义吗?还不是要被肏批?
床被晃得咯吱咯吱,摩擦过度的龟头和批口黏在一处,粘膜搅合得水亮水亮的。
“哈啊,放开我。”林晓声音嘶哑,一开口就疼。额头一个劲往枕头里碾,抓狂到几欲哭出声。
冯亮心里涌现出一阵,怀念之类的不可思议的感觉,这种熟悉的肏批怀念感,在他人身上得不到的餍足,不管不顾的往死里莽着怼。
彼此有过的几夜,足够冯亮探索出林晓的敏感地带,连吻细撒,很快林晓呻吟就变了调子,黏黏糊糊的透着媚态。没有腺体,不会因为信息素互相牵引,要么靠肉体,要么靠真心。
至少现在是肉体相交。
冯亮撞着林晓紧绷的宽屁股,一时间走了神,是不是在实验室都是坐着啊,怎么感觉屁股越来越肉?骗子,明明这次跟上次都那么紧,完全是无人应许之地,为什么要口口声声骗人说自己身经百战,看不上他只想跟他做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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