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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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施施咬笔头思考,这个镇似乎很喜欢漆器,而这种偏爱并不是对待日常用品,而是一种更高级、更尊贵的使用方式,比如新娘拜干爹端的小漆碗,又比如杨帆下阴殿带的漆梳。使用漆器的场合比日常生活更庄重,并且还伴随神秘色彩或者说天生具有沟通功能。比方说新娘通过“漆碗”与仙去的老人拜干爹,“祝福”又通过媒介反馈给新娘;而杨帆下阴殿用“梳子”问神,另一方若是满意礼物,则通过启示回答。
“……综上,漆器在蛙镇或类似祭品,承担媒介作用。”
吕施施合上笔记本,询问半躺在床上像被抽去半条命的杨帆:“你做仪式时看见了什么?”她想看见的东西应该逃不过潜意识,是记忆深处某种东西的抽象化。
林玲一听气恼地阻止她:“施施!他才醒过来。”
他们现在全暂住在灵堂招待所二楼的房间,高俊说现在没人敢收留他们,只能住在招待所。
杨帆头痛欲裂,他从幻觉中惊醒时看到林玲焦急地掉眼泪珠子喊他的名字,地毯上有一根残香和摔断梳齿的漆梳。还是在灵堂,为首穿异族服饰的老人正定定看着他,周围一圈都是熟悉的面孔,甚至灵堂中央的滑稽的海尔冰箱让他感到亲切。
他想起来,堂爷爷指定了下阴殿的人是林玲,他硬着头皮说他可以去。老人咧开掉光牙齿的嘴,用土话说:“帆娃子能去当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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