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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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均被五花大绑质押在祠堂,这时祠堂外围满了镇民,祠堂内几个老辛和巴嘎峦像肃穆地站在巨大的泥塑前。高俊是最年轻的老辛,站在角落神色复杂地看向他们。
吕施施气得直咬牙,她猜到就是高俊暴露他们行踪。
杨帆巨大的泥塑吸引了注意,这时祠堂两旁的架子点满蜡烛,和他在幻觉中看到的一样,蛾子从蛙嘴里暴力钻出。
巴嘎峦像转身用他口音浓重的汉话语速很慢地说:“你答应自愿出嫁,却又反悔,按照宗法,要割掉舌头。” 他话音才落,左边的老辛已经恭敬地供上漆盘,盘子上的红绸垫着一把银质小刀和类似夹子的工具,右边的老辛提着袖珍火炉里面放着烧红的铁烙。
杨帆双手双脚被紧紧绑在一起,此刻只能眦目欲裂地看着巴嘎峦像布满黄斑的手颤颤巍巍地拿起小刀走近他。压着他的两个人扯着杨帆的头皮让他抬起头,当冰凉的工具被强行塞进他嘴巴里迫使他长大嘴时,吕施施突然高声喊道:“等一下!”
吕施施语速放慢,但声音提高,说给在场所有的愚昧阴沉的面孔听:“杨帆已经怀了你们神的孩子,倘若你们对他行刑,你们的神会高兴吗?”
她话音一落,那些面孔纷纷窃窃私语,巴嘎峦像:“安静!”
巴嘎峦像阴沉地凝视杨帆,他忽然微笑起来,让两个年轻人扒开杨帆的衣服,鼓起的腹部明显突兀。巴嘎峦像粗糙的手珍惜地抚摸杨帆的肚子,他说了一句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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