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

-----正文-----

樊霁直勾勾地盯着衣领中掩盖不住的血迹，讨厌的酒味与他撞了个满怀，心里的希望瞬间被撞得稀碎。他没伸手接住虚弱的Alpha，眼睁睁看着林昱筱在他面前又一次跌在地上，轻蔑地笑出了声。

樊霁居高临下，整个人都透着冷，他咧嘴在笑却毫无笑意，他说：“你可真是便宜呀。”

林昱筱下意识掩住脖子，抬眼反问：“你说什么……”

樊霁蹲下与Alpha平视，目光始终无法从染红的衣领上移开，“五万，是我给不起吗？”

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的，那他也知道凡昔吗。

林昱筱心里乱了套，喃喃：“你知道了什么……”

这问句等同于承认，连声反驳都没有，这把利剑带着火焚了樊霁的心城，他无暇思考原因，更丢掉所有心疼，信息素愤怒地燃在Alpha身上，一心只想灼化他。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樊霁一边说着一边撕拉一声扯开林昱筱的衣领，乱七八糟的咬痕展露眼前并未牵出一丝怜悯，他残忍地撕开那片血肉，挤出一汪让他厌恶的残血。樊霁眼里落着一二月的霜，冷到林昱筱的骨子里。

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一句没过问就判了死刑。

林昱筱咬着牙，奋力推开了樊霁的手，哑声喊道：“我是什么味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樊霁咬牙切齿，“林昱筱，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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