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读懂暗示的廖绵百无聊赖地捏着橡皮鸭子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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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硬了。
性器从廖绵过度使用以后尚不能并紧的双腿间冒出头,和怀中人刚刚翘起来的阴茎亲密贴合着,成为紧紧依偎着的一体,如同他们正在做的事一样。
廖绵仰起头,刚想调侃葛见秋两句,半勃的阴茎便被葛见秋拢在掌心里一起揉搓。他张了张口,喉结滚动着,发出低哑而舒适的呢喃。
葛见秋没有说话,呼吸也很轻,像在倾听一切有关他的声响,从这具揉进怀抱里的身体中、从那段纤细的颈项里。
那几个在唇齿间咀嚼得支离破碎的短促声调,在他的帖耳捕捉下,慢慢显现出原本的字节。
——见秋。
除了廖绵,世上找不到第二个人这样缱绻多情地唤他的名字。纵然有,也不会得到葛见秋的允许。
他是在重逢以后的某个清晨突然意识到,自己与廖绵分别的日子已经多于儿时相处的时光。十年光阴的沟壑是横绝两地的天堑,他所做的便是纵身一跃,再将廖绵拖入深渊。
他们心照不宣,都知道葛见秋的态度近乎偏执。
少年时期甚至更早的某个契机埋下的种子,在过往的岁月里悄然萌发。当它重见天日的时候,根系已深,枝叶已繁,结出的苦果是二人和着彼此的血肉吞下的。
这样漫无目的地出神时,葛见秋的手又习惯性地、轻轻地放在廖绵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地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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