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传递到神经的知觉间镶嵌着一层磨砂质地的毛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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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扇在脸颊上的阴茎,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廖绵如蒙大赦地迎上去,张口含住了肉冠,顾不上被打乱的呼吸节奏,一个劲往深处吞咽,却尝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几乎埋在阴丛里窒息的他明白今天这关不会好过。
葛见秋没理会这份讨好心思,攥着他的头发拖到座位旁,掐着下巴扳开他的嘴撞了进去,到顶了,又按着后颈不断挺动,粗鲁到快要把喉咙捅穿的力度。
“喜欢么?”
声音是从耳罩内传来的,低沉而醇厚,没有一丝杂音,像是舌尖钻进了耳道里刮搔着鼓膜,突如其来的震颤从孔隙间刺穿到敏感的神经里。
廖绵没有回答的权利。烧灼般的疼痛不断浇筑进他的喉管,封堵住所剩无几的呼吸,意识模糊之间,牙齿一不留神磕碰到了哪儿,换来数个不留情的耳光。他眼前发昏地跪在地毯上,气还没有喘匀,耳朵里的蜂鸣声就瞬间盖过了葛见秋责难的话,趴在那儿半天直不起腰。
可能连他自己都忘了,眼眶里涌出的泪水一刻也没有停过,顺着脸颊滴落,一颗一颗地砸在葛见秋脚边。
在他身上用过的那些花样里,廖绵最怕的就是关笼子。最有效的惩罚手段是一步到位地剥夺他的自由、感官和思想,对已经失去一切的廖绵来说屡试不爽。他会服软得很彻底,屈辱地向侵犯者袒露自己最脆弱的内在。坏处是会像现在这样,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孩子气似的哭个不停,看着总会有几分心疼——算是他唯一的反击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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