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弦醒了。
他明明睁开了眼皮,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一团没有实体的黑笼罩着他。
陈晚弦想喊几句,嗓子却干涩发哑,仍是扯着想叫喊几声,舌头和牙齿却抵到什么硅胶状物体。
想扭头,自己身上突然发出银铃般的阵阵脆响。哦,原来是脖子上挂着一串铃铛。
每个关节,每块肌肉都酸痛。
——“醒了么?”
不用猜也知道是郑鹭的声音。
陈晚弦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可能是眼睛上被蒙了一层黑布。他凭借声音猜测郑鹭就在他正前方。
——“忘了,塞了口球的你,也不能回答我。那这样吧,我问你,你就喘两声,这样就算是回答,好不好?”
原来是口球。被皮革质感的带子卡在嘴里,硌得他腮帮子也发痛。
男人的手从他耳根滑到脸颊,轻柔的。
——“下午去机场是出差么?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呢。如果晚上回来看不见你,我会多担心。”
陈晚弦身体开始发抖。口水顺着嘴角滴出,似乎想说什么。
他害怕郑鹭。他恐惧郑鹭。尤其是发怒前的他。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明明两人都心知肚明,陈晚弦去机场怎么可能是出差,自然是逃跑,偏偏郑鹭还要作出一副体贴丈夫的虚伪模样。
他接下来又会如何对他?
宴会上被他关在密闭的房间肏得神志不清的噩梦似乎在一起席卷了陈晚弦。
没得到陈晚弦回应的郑鹭也不恼,只是怜惜地捏起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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