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进门开始便吻在了一起,侯燃很怀疑对方都不知道他们进的是什么地方。
屋内有一张很大的长桌,冉嗣之将他扔在上面后便开始脱他的裤子。室内的窗帘都遮掩得牢固、严实,侯燃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嗯……”侯燃闷哼着躺倒在了长桌上,他身下的桌布摸上去粗糙而厚重,应不是寻常的家用之物,他对此很疑惑,以至于浮想联翩。
在天姥山庄的光明堂,侯燃也时不时要与远道而来的山寨头目议论生意,他的议会堂上也摆着个长桌,必要的时候,他便会在那里招待往来的客人和官吏。
看着外人长成一排,恭敬地对他行礼问候,各自揣摩着他的心意,估算着与他周旋后能得到的利益,侯燃便有种掌控权柄的错觉。他一度认为自己没有内力也一样能只手遮天,做个藐视权贵的山大王。
但那是不可能的,侯燃早就意识到了自己对弟子的掌控是那般的无力、苍白,他一面嫉妒着别人的根骨,而水性杨花的天性又叫他觊觎对方的肉体,他绝不愿意看着自己精挑细选来的弟子被别人摘走、把玩,更不愿看见他们成长得独当一面。
他们都是我的!侯燃不满地抱怨一句,随后便要用千万句否认的语言来遮掩最开始的轻浮话语。
不论是宋兆奎,还是余立,又或是在心底的某个阴暗角落里,宛季长也是属于他的,任何人抢走他们都罪大恶极。这份占有欲被侯燃无尽地掩埋在内心深处,即便是将他折磨到断手断脚,他也绝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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