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语焉不详地各说各话。

南城靠在床头看项目方案。

谈峥凑过去，瞄了两眼忙转过头坐正，目不斜视。

南城笑着用手肘捣他：“之前注意过？知道你爸的公司也在……”他点了点电脑触摸板：“跟这家公司谈合作？”

“上次你让我帮你收电脑时看到的，那条消息就在桌面上。”

南城把他揽过来：“没怪你，又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做生意么，公平竞争，这单生意做不下来再做别的就是。”

谈峥靠在他肩上，微微仰头看着他：“我爸不是这样，他打算好了的事，不择手段也要做到。”

南城本想调侃几句，但对那位谈大老板实在没有好感，又碍于谈峥的关系，有些话也不好说，最终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爸有个保险箱，在福康路那栋房子里。”谈峥自己继续说了下去：“里面保险箱不止一个，其中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样子也挺普通，看上去好像不会放多贵重的物品，其实里面装着的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南城转头看向谈峥。

“都是他掌握的别人的把柄。”

南城扬了扬眉毛：“什么把柄？行贿受贿？官商勾结？还是什么大人物的丑闻？”

“都有吧。”

南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关于这些，他早有耳闻，也符合他的猜测。

这些年永丰集团在公众眼中仍然财大气粗、实力强盛，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集团发展已现颓势。许是公司太过依赖谈崇正一人全权领导的关系，公司决策明显转向太慢，跟不上市场的瞬息万变。但尽管如此，有些项目竞标，特别是与政府相关的，仍是永丰稳拿；而另外一些看起来没太大搞头的项目也总能得到当地政府的大力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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