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除了钱宴之外的那两个男人都吃得各怀心思。

乔宇航特别警惕卫子轩对钱宴的照顾，端茶倒水夹菜，照顾钱宴照顾得无微不至。

卫子轩则是看着钱宴和乔宇航的互动，慢慢地确定了一点——钱宴并不排斥男人。

至少，一定不排斥乔宇航那样的男人。

乔宇航几年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社会上摸爬滚打一番之后成熟了许多，装也能装出个唬人的样子。一坐在那儿，没几分钟就能迷倒一群少男少女。

但他对钱宴无微不至的照顾真不是装出来的，照顾钱宴的时候堪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钱宴面前的茶杯空了他就及时续上，需要纸巾了他就能立刻递一张过去。

密集得不容外人插手。

在钱宴一开场掐着乔宇航的脖颈让他好好吃饭之后，乔宇航就一个正眼也没给卫子轩留。

卫子轩也不需要他留。

他只是观察着两人的互动，静下心来，再去用视线描摹钱宴的一举一动，和钱宴聊着天。

钱宴显然对卫子轩的游戏直播内容很感兴趣，主动拉着他问了不少，卫子轩都一一和钱宴聊开了。

而且不仅仅是聊开，卫子轩还颇有技巧地把话题都衔接起来，为的就是让钱宴有兴趣去和他聊下一个话题。

钱宴看着他的视线也逐渐从饶有兴味变得若有所思，在聊完一个话题之后，钱宴笑着开口：“你确实不错啊。”

钱宴笑起来不会让人感觉太沉重，反而是那双桃花眼潋滟着微光，和人谈话的时候像在唠着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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