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喆刚刚失恋,需要酒精麻痹。
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出事,古朗得负责安全将徐喆送回家,酒适量就好。
郁楼则恰恰相反,古朗没见识过他的酒量,迫切想看看醉酒的小白兔什么样。
一番虚伪的客套后,各自进入了不同状态,徐喆越喝越急,半杯酒两口就能干光。
郁楼一开始还在一旁劝解,后来架不住徐喆反向劝酒,自己也跟着闷了好几杯。
在他意识尚且清明之前,主动靠近古朗,红着一张小脸,小声求饶:
“先生,我不能喝醉,您劝劝徐喆吧。”
古朗将食指放在郁楼嘴唇上慢慢滑动着摩挲,感受火热的嘴唇传来的热度,随后不甘的慢慢捅入郁楼口中,寻摸着又湿又滑的小舌头。
“呜~~”
“很暖,很湿,郁楼,若是实验已经结束了,我现在能进入你吗?”
古朗半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被闪烁的灯光晃动的模糊不清。
他很清楚,借着酒劲可以胡说八道,借着酒劲还能乱来。
需要古朗借着酒说话的人不多,目前为止,郁楼是第一个。
郁楼酒量不好,公司应酬他只出席,喝酒的事全都由助理代劳,今天这些已到了极限。
他听得很清楚,古朗在说什么,在等他回答,但他犹豫了。
浑身上下都被古朗看遍玩遍了,他该热情的邀请作为主人的古朗,进入自己,完成归属的最后一项。
可当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古朗时,他哽咽了,眼泪顺着脸颊一颗颗掉落,满嘴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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