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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拂晓时,室内的声音才消停下来。
床上一片狼藉,从散落的衣服到湿透的床单,可知战况多惨烈。
周砚山检查了一下白徵的伤口,问题不大,而他自己的比较严重,血几乎浸透了绷带,他穿起浴袍,将伤口遮挡起来。
白徵爬起来想去洗澡,却突然想起来脚上的链子。
“这个,松开。”白徵臭着一张脸说,“我想去洗澡。”
周砚山没说什么就听话地把镣铐打开了。他已将这里的守卫增加三倍,白徵逃不掉,外面的人也没本事闯进来。
白徵站起来往浴室走,腰上传来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可往前走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接着脸上红潮去而复返,一下子到了耳朵根。
精液顺着他的屁股往下流,令他感到羞耻,说不定周砚山就在身后看着他这副窘态。他咬着牙在心里咒骂,该死的畜生,射进来这么多。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体腾空,周砚山将他抱起来,径直走到浴室把他放下。
周砚山弯腰把水温调到正好,然后抬起头正欲说些什么,却顿住了。
室内开了灯,白徵只披了他的睡衣,裸露出来的长腿和脖颈上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几个交叠的齿痕在后颈上,每一下都咬在他的腺体上。
但即使被咬到渗出血迹,Alpha也没办法被标记。而Beta也没办法被标记。
过去的人生里,周砚山最瞧不起这种动物本能,可现在却痛恨造物主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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