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寒

有用刑/羞辱逼供的情节

-----正文-----

凤淇像是被那道惊雷击中，动弹不得。

“阿璇……？”他喉咙很紧，声音哑涩。

女帝眼睑乌青，加深了阴郁：“你当跪下回话。”

凤淇叩首，冻得发紫的唇舌打战，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密道之事，绝不可说。

女帝也没兴趣再逼问，只起身，缓缓向他走过去。

为履上元之约，她一路奔驰，四肢冻得麻木，最后纵马日夜兼程，再无侍从能跟得上。她从暖阁匆忙追来凤仪殿，也去找过羽卫，又在小院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兴奋、错愕、愤怒混杂在一起，慢慢熬成失望。

皲裂的伤口开始灼烧、刺痛、发痒。

若不是当场撞破，女帝几乎要忽略了，凤淇是有本事越过宫禁的。

她本就多疑，细细筛过回忆，越想背后越凉。当年她在冷宫遭遇歹人，他就出现得异常凑巧，后来也再无类似情形发生……

像极了一场精心设置的局。

昔日敬爱相护，都染上一层阴翳，变得有些可笑。

“独自离开这么久，也不知带上把伞……”女帝乜着浑身湿透的爱人，“看来你，没孤以为的，那么怕冷。”

凤淇喉结轻轻滚动，试图解释：“陛下，我只擅离了一次、就一次。”

“孤说过，一步也不能多！”她握紧犀角如意，切齿，“你很令人心寒……”

女帝无法容忍藏私，业已无从判断，那些乖顺的誓言，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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