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却要杀我？

-----正文-----

房门被打开，阳光照进来，

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残存着程微澜的身影，

他回到两人一起居住的公寓，站在程微澜紧闭的房门前，抬手下意识地敲了敲门，那一句‘哥’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

空气里徒留一片死寂，他站在门前呆愣楞地等了很久，却始终等不了那一句熟悉的回应。

心里的裂痕开始一点点扩大，那些被压抑的疼痛，在这满载着两人记忆的屋子里被生生破开了一道缺口。

痛感后知后觉地蔓延上胸口，裂痕如同蛛网般在心脏出迅速蔓延，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泪水同时滴落，

空气里视乎还残存着程微澜的气息，他贪婪又珍惜地轻嗅着，然后下一秒却蓦地关上了房门。

*

余末开始接受心里治疗，然后剩下的时间全都花在了审讯室里，

余晖证据确凿，却还是被一遍遍地提审，对待叛徒，没有人会心存仁慈，

心里治疗师的催眠疏导远不及来一次审讯室的作用大，

鲜血和惨叫刺激着嗅觉和听觉，却治愈心伤的良药。

对待叛徒再多的酷刑都不为过，余末把刀子沿着余晖的肋骨一刀刀地往里捅，避开了要害，却能让他痛得痉挛惨叫。

把他给阉了，身体捅成了筛子，一百多刀，全都避开致命点，余晖的惨叫声持续不断地回荡在长廊上，听得人心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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