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无欢又见羽毛进了笼子,只不过这次是他亲手关进去的。
看他被关在笼子里还在关心百鸟的安危,无欢只觉得恼怒。
不想跟他来极乐宫就算了,他也不屑解释什么,就当他没生过这个女儿。
但,是他女儿又怎样?他的狗怎么能去关心别人?
腹部的伤疤已愈合多年,但彼时的疼痛还像幽灵一样跟着他,在那块肉上挥之不去,嘲讽他犯了愚蠢的错误。
无欢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砸去,这是为了泄愤,也是警告。
然后再送他一个铃铛,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这条狗。
无欢看着他因为惊疑而变得不安,脸上被茶水溅上泪珠,以及那份顺从下的抗拒。
他一直没有变啊……
无论是杀意还是爱意都如此简单明了。
刚见到羽毛时,他的消沉几乎让无欢认不出来了,手中的铁扇迫不及待想要划过他的脖子。
这样就被打击到的人,是不配站在无欢身边。
对无欢来说是耻辱。
羽毛看向他那一刻,一切衰亡的预兆都消失了,他的杀意锋利地让他战栗,他的爱意浓稠地让他沉溺。
但他仍然装作乖顺的模样,叫他爵爷。
恐惧的是谁?
或许都已掉进了命运的陷阱。
不分猫鼠,这是同类相食的好戏。
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果然雄蛊在身边就是不一样。
还有一点,爵爷的气味实在让人安心。
可就算这样我还是迷迷糊糊地被铃铛的声音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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