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跪下身子,抱住盈盈:现在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
Warning:涉及剧透无法详说,但仍进行一个阅前警告,可能会引发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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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开始讲述这个故事呢?从初冬时被发现的一具碎尸开始吧。如果在座有人常常翻看报纸,也许曾经在头版头条上见过这个案子,毕竟那段时间连着好多天报纸上都全是他,田家镇这么小,很少见这种大案子呢。
他被发现时,已经死了三年。荒郊野岭里,猎户途经那处,猎狗怎么拽都不肯走,汪汪半天,把他的左臂从地里刨了出来。
当晚警车响了大半宿,沿着他的左臂一路往山上去,刨开了十几个坑,碎尸块陆陆续续拼出了大半个人形,能分辨出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没有右腿右脚和几根手指也就罢了,可偏偏找不到头,身份辨认成了大问题。警方在数据库里比对半天,也没找到对应的信息。不知其身份,只能在附近挨家挨户去问谁家三年前走失了男孩子,只是最后这个想法还是落空了,他们没能问出来。后又因碎尸案实在是隔得久远线索过少,最终案卷被封进箱子里少有人继续追踪。
那个被害的男孩子,他叫田风盈,风姿绰约的风,盈盈一握的盈。尽管是个男孩子,但母亲怀他时一心想着再要个女孩,便有了这个名字,到最后也没改。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梁记者,他是我的弟弟呀。说来很巧,你刚刚提到韶央村是吗?我们的母亲,曾经嫁入过那里,所以我姓白。我和盈盈,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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