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真看向厉炎霆，在她印象里，厉炎霆不至于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

这种顺手人情，他居然也要来讨要吗？

“厉先生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帮了你一个忙，我想让你也帮我一个忙。”

“要我帮你什么？”

“我要五味斋认可夏小野。”

顾念真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一下，说道：“厉先生，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你最好答应，这样我们都会少很多麻烦。夏小野的厨艺你也知道了，她可以的，不是吗？”

“夏小野确实不错，是个可造之材……但是还需要磨练。”

厉炎霆进前一步，气势可怕。

“我觉得不需要了。”

顾念真这一次却没有退缩。

“我记得厉先生也是顶级的美食家，应该知道，学无止境。夏小野还有进步的空间。你之前让我去关注夏小野，现在却又要阻碍她进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厉炎霆咬牙切齿的想，还不是为了让她快点回到自己身边！

已经习惯了夏小野在身边的日子，她不在就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世界都不完整了。

这么牵肠挂肚地日子，厉炎霆一天都不想过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夏小野尽快得到认可。”

“厉先生，欲速则不达。”

“顾小姐，明明知道结果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跳过过程？”

“明知道结果？”

顾念真笑了起来。

“厉先生，中餐每一道菜肴，在最后出锅之前，是没有人敢打包票说完美的。火候，调味，多一分少一分，那就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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