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看到的，都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而已。

夏小野忽然觉得自己脑海中，灵光一闪。

她激动地抓住厉炎霆的胳膊，说道：“你不是说，当初你查了很久，都没有线索吗？为什么向惜一下子就查到了？”

“是她自己查到的，还是有人把证据递到她眼前的？”

“钱的去向要查，但是来路更应该查清楚！”

郁逸明被夏小野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听清楚夏小野的话之后，郁逸明紧皱着眉头，说道：“这不可能。这些卷宗，都是向惜偶然才查到的，而是这笔钱本身就转过几道手，这是十分可疑的。”

夏小野说道：“那万一呢？万一是有一个高手布局呢？”

郁逸明觉得这不太可能，但是夏小野这么执着……

“好吧，那我们再从这个方向查一查。”

“谢谢你。”

郁逸明虽然对此不抱希望，但是夏小野提出来了，他也会尽心尽力去查。

不过现在，两人最重要的，还是去荣鼎楼查看当年的账册。

荣鼎楼，财务办公室。

柯凯定亲自接待了夏小野和郁逸明。

“这是我能找到的所有账册了。”

办公室的一角，已经堆起了半人多高的账册。

虽然电脑化办公现在已经普及，但是很多重要的账册还是要落实到纸上的。

更别说那么多年前的账册了。

“谢谢你了。”夏小野真诚地说道，“我离开之后，荣鼎楼真的多亏了你。”

柯凯定微笑着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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