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x赵佶

小学生文笔勿入

-----正文-----

大殿内烛影摇红，叹春宵苦短。赵佶已经喝醉了，脸容上红霞一片。他拉着蔡攸的手，唇齿不清道:“居安……别走……再……再来”

蔡攸的一侧脸隐在黑暗下，他垂眸看了一眼紧紧握着自己的白皙的手，沙哑着嗓子，隐忍而压抑道：“……大宋……是大宋让我走……”身侧的手兀自握拳。

赵佶听闻泪眼婆娑，拉着蔡攸的袖子，呜咽道:“居安……孤……我……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们会一起回去的……就算是……是桓儿……他也不能贬你走……不是大宋……不是我……是他而已……”

蔡攸似是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转过身，伸手捏住下巴，抬起赵佶挂了泪行的脸。眸光在红烛下晦暗不明，“是啊……不是大宋的错……可我又能恨谁……”天子么……他心里冷嘲了一下。指尖处传来令人心疼的温热潮湿。

赵佶觉得下巴处捏的有点疼，弥漫着水雾的眸眼已经看不起面前的人，但却看得清那人眼中的情感，又有自嘲，有痛惜，有无奈。赵佶的泪水从脸庞划过，曾经的天子无法违背新君的旨意，他只是看着蔡攸哀切道:“居安……”却说不下去。是啊，他能恨谁?

蔡攸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手中人的下巴有些硌人，清瘦的身型，确是担着风雨飘摇的大宋。他突然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恨不得替他扛起这大宋，即使那沉重会让他粉身碎骨。他见不得他的彷徨。话到了嘴边，却是囿于铺天盖地的情感而一字为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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