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即便没有这个高位的诱惑，她也会非常用心的去查案，尤其是死亡的都是隐姓埋名、默默奉献的战友们，她就更不会姑息了。

但是，有了更大的好处在这儿摆着，不拿到手的才是真正的傻子。

张老满意的点点头，不意外曲小水会滋生出野心，如果曲小水真的没有野心，他才会更加不看好这个人。

只有真正的站在了高位，才有能力去左右一些事情的走向。才有能力独善其身。

这其实也是一种他们提拔年轻人的手段。

会议大厅里的这些人中，有很多人，包括张老自己，毕竟都已经老了，在现在的位置上能够待的时间也没有几年了，看好的接班人自然要千挑万选，细细打磨才行。

他笑了笑，让会议室里紧绷的气氛倏然变得轻松起来：

“好处自然是不能让你白拿的。”

曲小水抬头，认真的看着这位心思狡诈的老前辈，等待下文。

看着曲小水清亮的眼睛，张老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我的条件是，从你接手案件，到调查出真凶，再到逮捕到凶手期间，死亡的卧底人数不能超过两个人。”

曲小水的眉心微微隆起。

这个条件的不确定性太多，她很难一口应下。

张老的声音不容置喙：“凶手作案的时间间隔已经被拉长了，被害的那几名卧底都受到过专业的训练，他们并不缺少格斗技巧，凶手有很大可能已经负伤，而且受伤不轻，她他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会再次作案，而这个时间差，就是你能抓住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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