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

-----正文-----

燃料几乎耗尽，除了防护罩以外，几乎所有的功能都被关掉。船舱里的温度在逐渐下降，已经从舒适的26℃恒温降到了个位数。谢载舟还好，但他怕本就重伤濒死的尤塔扛不住，殒命在黎明到来的前夜。

谢载舟搂紧他的身体，让他们的肌肤尽可能相贴，减少散热的面积，同时下身在尤塔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吊着他的意识。

过了一会儿，谢载舟突然听见自己抱着的人在说话。

尤塔闭着眼睛，梦呓一样说：“……没有不愿意。”

这话没头没尾，谢载舟却蓦然奇迹般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回答之前那个未能完成的吻。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尤塔嘴角溢出血沫，呓语着说：“每次和你上床都这么狼狈啊……”

谢载舟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却发现自己的袖口早就布满湿腻的血污，只好用结起血痂的手指用力擦过他的嘴唇，慢条斯理道：“你自找的。”

又过了一会儿，谢载舟垂下头，覆上了他冰冷泛白的唇。

尤塔人瞧上去奄奄一息，说半死不活都是抬举了他，但这种时候反应极其之快，伸出来撬开谢载舟牙关的舌头居然还是灵活有力，谢载舟干脆也不拦他，任由他胡搅乱缠地闹了一阵，惨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尤塔舌头还没收回去，就着这个姿势囫囵着说：“看在我快死了的份上，阁下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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