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吐魂)
-----正文-----
离婚之后半年,谢载舟仍然偶尔听见尤塔的消息。
对尤塔这个身份高度的虫来说,一点花边绯闻就值得《首都星日报》花一整个版面来报道,想不看到都难。
标记后的雌虫发情期间隔因虫而异,一般频率在一个月到一年之间,尤塔夹在中间,大约是三个月一次,非常规律。
他花边新闻的出现频率也很稳定,三个月一次。第一次看到是和首都星著名的精神梳理师弗兰若,那时是他们离婚后的第二个月。
第二次是和一个没什么名声的雄虫,但据说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长得也很漂亮,是大家心目中初恋梦中情虫的脸,被尤塔揽住肩膀往酒店里走,从耳后一直红到脖子,动作却不过分局促,很懂礼仪。
谢载舟合上报纸,将娱乐版头条折了个角,玄过来准备按照惯例将报纸放进回收口的时候,却被他按住了。
谢载舟说:“放到储藏室,和上次那份放到一起。”
“好的,阁下。”
从那个风口浪尖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他才感到自己能够喘一口气。说到底,他的工作早在他第一次死亡的时候就结束了,后面之所以还拾起谢尔菲斯家族的事务,主要还是对全新世界的迷茫,需要找一个熟悉的立足点。
退休的生活也挺好的,和他想象中区别不大,不是么?
他和尤塔的婚姻持续了七年,也就是合约的长度。在此期间,除了个别意外——虽然意外的次数不少,但这无关紧要——之外,他们稳定地维持着一年四次的性生活,没有怀上过孩子,维持着各自一个房间的“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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