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棒棒？

-----正文-----

面对意外出现在这里的傅离经，戚珩一笑：“哥哥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查到冯鸾了。”

“厉害的不是我，是徐梦阮。”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符纸灰烬，傅离经抬头望向戚珩，也笑着说：“怎么就被你发现了？看来其他几位也知道我在听墙脚了？”

“不会。”戚珩却摇头道，“我毕竟与他们都不同。”

这个“他们”，指的是刚刚离开的被戚珩称作老师的那只鬼，还有森罗界碑后的容璟和杨潇，又或者说，指的就是其他所有的鬼魂。

傅离经听出这层含义，不明所以地鼓了两下掌：“呃……那你好棒棒？”

戚珩没有去接傅离经的玩笑，而是顺着先前的话题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也没想到容璟那小姑娘这么沉不住气……”此刻的他已经收起了方才救下容璟与幕后黑手对峙时的霸气与威严，也没了平常在傅离经面前插科打诨时的轻松自在，虽然苍白精致的脸上一直挂着笑，眼神中却露出了些许无奈，“哥哥想必已经将事情还原得差不多了，你问，我答吧。”

傅离经愣了半晌，神情逐渐严肃起来：“所以，现在是坦白局了？”

戚珩扯了扯嘴角，看起来似笑非笑，他转身负着手走到天台边缘先前冯鸾蹲着烧纸的位置，视线掠过围栏往下：“容璟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傅离经抬脚跟了过去，手肘撑在栏杆上探头往下一看，很快确认了位置。那天他独自过来查探，正是在那一小片空地上发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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