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正文-----

赵岸和江残月不欢而散。

江残月从望见白鸟消散后就一直在盯着赵岸，赵岸被盯得头皮发麻，心底隐约泛起一丝不知名的恐惧：“……小月亮？”

江残月猝不及防起身，直直向门外走去，好似被什么操纵，赵岸想拦，被他轻轻推开：“你让我想想。”

许是江残月的语气太过决绝，赵岸的手止在半空，于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出了门，半晌才回过神，低声骂了一句。

白鸟消失的景象犹在眼前，赵岸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精神压力太大才出现了幻觉，可江残月喊出口的名字又那么真切，真切到好像孟长风正在某个他看不见的地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瘆得慌，下意识伸手摸向了手指上曾经佩戴戒指的位置。

手感不对，他低头看，才恍然想起自己好像是把那枚戒指随手丢在哪个酒吧了，他丢的时候觉得解脱，现在却仿佛被一只无名的手抓住了心脏，只觉得疼得难过。

回忆中的孟长风仰头吻他，眼里的痛苦沉重得好像快溢出来，他那时在想什么来着？哦对，好像是前几天新找的一个炮友约他开房，时间挺赶，孟长风明明知道，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因为从最初的最初，自己答应和他交往的时候就明确表示过自己永远不会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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