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块老化的电池，充电慢，放电快，储电少。

-----正文-----

一提到去医院，玉生烟就又变成了一块放空的电池，不光提精神，还整个人都写满了抗拒。

好在跟着金大小姐出门是不挤公交的，也算是减轻了路程上造成的心理负担。

玉生烟整张脸都写着心死，但还是被拉到了心理专科医院，排队挂号，又排队等着叫号。

由一个中年女人打头阵，被两个中年男人按着走进诊室的男人不屈地挣扎：“我没病。”

然而那直愣愣又有些凶狠的眼神，只是不经意扫到，都让金慧君畏惧地往后退了一步，靠在玉生烟身边抱着她的手臂。

玉生烟一挑眉，“十有八九是精神分裂。”

金慧君在玉生烟耳边小声说：“我以前还以为精神分裂是有几个不同的人格那种。”

玉生烟摸摸下巴，“多重人格障碍？和精神分裂不是一回事。主要是网络用语的精分比较误导人。”

在外面候诊的还有一对老人、一对中年夫妻和一对母女。

金慧君有些好奇地打量，发现自己看不出来谁是病人谁是陪同的家属。

想了想又觉得完全能够理解，毕竟别人大概也不能一眼看出自己和岳明烟谁是病人吧。

金慧君小声咬耳朵，说起自己的推论。

玉生烟本来半睁着眼盯着大理石地面，听了金慧君的话也跟着打量了一下候诊的人。

一对老夫妻和一对中年夫妻坐在走廊边上的椅子上，那对母女站在诊室门口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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