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科里情绪不好，屏幕里小视频图框能看到自己恶心的状态，一副被男人干坏了的状态。

霍昂漫不经心抬手举牌，他正在一家拍卖机构，周围都是些富商或是代拍人，气氛冷清清的。

“五万…六万…”

牌子不断高举，霍昂不在乎数额会升到多少，东西只有会有一种结果，属于自己。

“二十万美金一次，两次，还有人再出价吗？成交。”霍昂把摄像头转过去对准拍卖会上的屏幕，上面是一副油画，画布上金碧辉煌的艺术馆中数幅人物画像正在审视裸体少女，少女与同系列作品一样，没有五官，她的双手环扣住胸前，看起来惊慌，大腿上是一抹血迹流下。

比尔奈加图圣母梦系列中的《艺术品》被霍昂拍下，他邀功般对科里说：“在完成任务，太想我的话我们可以视频做爱，需要我去没人的地方小小的偷情一下吗？不过嫂子你好像身体不方便，难受吗？”

坐在霍昂身旁的男女以一种鄙夷眼神偷看他，不屑又嫌弃这种粗俗的人。

“没事就挂了吧，你哥今天发疯了。”

这幅画是在科里六岁的时候比尔奈完成的，他印象非常深。那是晚上艺术馆关门后，比尔奈邀请女生欣赏夜晚时的艺术，女生才十五岁，天真浪漫的相信温文尔雅的已婚画家。

科里那晚也在艺术馆，他是来找比尔奈索要第二天餐费，目睹了女生的求饶，看到了她的痛苦。六岁的科里害怕了，印象中温柔善良的父亲变成了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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