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在公交车上,回想起好多好多事情。
从记事起就待在的那个“家”,到被邻居、其他小朋友嘲笑,总体而言,她都不是那么地被需要,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嫌弃的、不被需要的人。
那些身体上的伤害,似乎都还可以承受。
红痕、青斑、血色,总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淡、结痂、消失。
可是心理上的伤口,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子,但是会有人往伤口上撒盐,自己也会在回忆的时候扯开那些伤口,但是啊,一直没有治愈过。不是不肯,是不能。
在那里呆了这么久,伤口一个接一个堆积。
连做梦时梦到爸爸妈妈,都是模糊的。
好多东西,对她来说,都太奢侈了。
可是,对很多家庭来说,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正因为时常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存在意义,也时常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个认知,在南栀很小的时候就生根、发芽了。
到最后,好像连自杀都是错的。
“连这会儿都不让我安生,你安的什么心?”
“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还得让我在那里哭惨,你就是不安好心。”
“狗东西,我供你长这么大,你就这么报答我?”
“把懦夫克死了,还想克我是不是?没门!”
“下次想死了,跑远点,别让我知道。”
“你要是死彻底点,我还有钱拿,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儿,连活儿都干不了,指着吃白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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