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政入弄的激烈,蜜液处湿滑无比。宝宜过于软嫩了,湿热的小穴夹不住大肉棒,太滑了蒙政稍微对娇臀放松控制就会顶歪。一拔出来就滑到一旁,要重新对准才能入的进去。
太子政拨弄正枪,重新对准花穴插进去。
蒙怀雪被入的闷哼,两腿夹不住的快感。蒙政撞的又深捣的又快,蒙怀雪几乎要被淹没在情欲里。脑海里还知道在做爱,人已经困顿的睡过去,或者用半晕厥过去更为恰当。
蒙怀雪抬不起眼皮子,脑海却是知道她下面还插着东西。蒙政没有拔出来还在入,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睡觉。意识断断续续的连接,一会儿困一会儿醒的。
太子政掰着蒙怀雪脸吻她。舌头交缠着牙关,蒙怀雪被吻醒呜了声。舌头却被含的更深了,他吮卷着蒙怀雪舌尖。看着她虚软的张开发红的嘴巴,低头继续去咬。
下面一动一挺的入的更深了,蒙怀雪小红花一下一下咬,红唇卷在卵根处,蜷的跟含羞草似的。
“宝宜,宝宜。”
太子手掐着蒙怀雪棉花似的胸,又是揉又是捏,哄着她说话。“宝宜舒不舒服?说你想要什么。”
蒙政想听到那一句话,他想知道不是只有自己一人沉浸了进去。他想听到宝宜说想要、还要一次、再要一次。
蒙怀雪睡的小脸潮红没有吱声。
太子政抚着蒙怀雪的脖子,“宝宜。”
他又唤了声,蒙怀雪还是没有反应。太子政一口咬在脖子上,蒙怀雪被疼醒了,她茫然的睁开清眸。
太子政抚着她的嘴唇,手指在颤问:“宝宜,和孤说话。”
“说什么?”
蒙怀雪是真的不知道太子政想干什么,她已经给他肏了。任凭他弄,什么公主、尊严她都不要了。跪在地上给他口、被他抱着乱插乱弄还不够?他还想让她如何。
太子政拇指拨弄着她,“说什么不要紧。不要说我不爱听的就够了。”
蒙怀雪冷笑,“你爱听什么?”
蒙政闷声不言,一头撞了进去。粗长插进宫口,胞宫紧紧绞断他。蒙政畅快的头皮发麻,又被狠狠捅入。他飞快驰骋,近乎是按着蒙怀雪疯狂。
蒙怀雪知道是自己没有说对话。大腿根被撞的酸痛也不敢吱声,闷闷的受着那根的捣弄。
忽地,她忍得实在痛。忍不住同太子政说:“蒙政,你……能不能轻一点。”
她根本没抱什么希望,太子政却突然高兴起来,真的放轻了几分。蘑菇头缓缓的往里面钻,轻轻的捣擦褶皱,他还问:“这样呢?力道如何。”
蒙怀雪被操的双腿发大水,这个力道果真舒服了许多。她软绵绵的应了,“这个力道受、受得住……”她还是想再轻点,却不敢再得寸进尺。
宝宜眉宇间还是一股强忍的痛苦、潮红难堪。
太子政咬在她乳尖上,大口大口的含舔。他又轻了几分,龟头刚刚缓和,宝宜眉宇就舒展起来。肉眼可见的舒服。
她享受的表情可人。
太子政一口咬在她脸蛋上,问:“舒服吗?”
蒙怀雪狠狠夹断肉棒,猛地抬头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射?”
古代没套,蒙怀雪不想蒙政弄到里面。她现在怀孕了传出去可是个丑闻,古代可没有堕胎手术,避子汤也没那么百分百有效。
太子政停顿,捧着蒙怀雪的腰一次性插到最底处。在蒙怀雪的惊慌下,反复推着他小腹。蒙政仍紧插那热穴深处,反复捣弄,抵着喷射。白灼满满的沾满阴道,小穴一抽一抽的。
蒙怀雪失控的看向他:“你怎么射进来了?!”
太子政淡淡的抹了两下,傲慢地说:“抱歉,没忍住。”
那副样子就好像在说,我就是射进去了。你想拿我怎么办,说吧!
蒙怀雪气的捶打他,她翻身下床,着急要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蒙政扣住她的手。
“去哪?”
“放开,我去洗澡。”
太子政扣住她说:“子时未到,你不想孤履行诺言了?”
蛮不讲理!
蒙怀雪震惊的看着眼前离谱的蒙政,质问:“我已经给你弄了。你也射了,还在我身体里面。你到底想怎么样?”
太子政法不容情,无情道:“孤说了子时为限,什么时候说过射了就算?”
崩溃。
蒙怀雪懒得和他讲道理了,身心疲惫的放弃挣扎,说:“我去洗个澡。干干净净的再来陪你,好吗?”
太子政道:“不必了。这样孤就很喜欢。”
太子政埋在宝宜颈间深深嗅闻,全是他的味道,他很满意。
“很臭。”
蒙怀雪死尸般的一句话,给蒙政泼了一盆凉水。蒙政捏着她的脸问:“什么?”
蒙怀雪视死如归,对着他的眼睛说:“我说很臭!你的味道好难闻,我要洗澡。好脏,好臭。我要去洗澡!”
要不说破防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呢。
说事实永远都是最让人破防的——男人精液的味道通常都不怎么好闻,浓腥精味,即便饮食清淡也会有淡淡的腥气,像鱼虾一样。
干净的男人,精液许是会少些浓臭。但那股蛋白质的腥味是去不掉的。再干净的鱼虾,都会有天生的海鲜味。
宝宜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嫌弃过他。
太子政内心受到重创,他不愿意接受自己被宝宜这么嫌弃。他滚汗胸膛的靠近,胸肌油亮,他问宝宜让宝宜改口:“不喜欢哥哥的精液吗?我看你这小逼吃的挺开心的。”
手掌拍到小穴上,两指手指并进去捣弄。蒙怀雪很快就湿了,花瓣软滑嫩生的,湿润的蜜液让下穴轻易就被分开贯穿。
蒙怀雪吃痛,仍扭着屁股口出狂言:“臭!臭!放开我,拿出去。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太子政的手掌沾满滑液,透明亮。他并起两指在湿软的穴里插了又插,强迫宝宜看向自己:“你怎么能嫌弃哥哥呢?为兄把你喂的饱饱的,又出人又出力,怎么就在你这讨不了好呢?”
两根并指用力一撞,媚肉轻缩收紧。
玫瑰嫩红的颜色让蒙政埋头下去撕咬着,他牙齿咬在嫩蒂上轻轻的磨。手指抚着摇了又摇,蒙怀雪双腿绞紧,在床上扭麻花。
太子政掰着她的脸问:“感觉怎么样?”手指描绘在敏感的身体上,太子政手指游走,让宝宜回答他:“告诉孤想要什么?”
蒙怀雪承受不住身体的快感,呜呜的哭。浓精在身体里化成透明的样水,断断续续从小穴流出来。透明的分不清是蜜液还是精液融合身体后的透明体液。
蒙怀雪被两指奸弄着,只觉得自己越发承受不住了。
“皇兄……皇兄……”
少女的哭泣何尝不是有力的武器。
太子政面对没有正面回答的宝宜公主,看见她眼睛红软,整个人都哭的声碎,一时怜爱她。竟放弃了刑讯逼问。
两指滑落到外面,不再深深操弄着花穴深处。他拇指抚奸着花穴口,指腹轻轻按压敏感肿胀的花蒂,画出各种形状。
蒙怀雪被伺候的舒服,呜呜呜的睁开眼。
太子政掌控着主动权,换了个姿势,抱着蒙怀雪坐在床头。打开双腿,让蒙怀雪低头看他手指怎么进出。
嫩嫩通红的小穴让人心软,手指亮晶晶的。蒙政手上像是涂抹了蜂蜜似的,剥开花瓣里的嫩蒂,还未动。蒙怀雪就酥痒的叫出来,她声音好听,猫儿似的催情。
太子政自己硕热如铁,硬邦邦的顶在蒙怀雪娇臀嫩屁上。两人性器一贴,蒙怀雪就腿发软的颤抖。
太子政没有插入,他两指撑开嫩红的花瓣,露出小穴的孔隙。
冰凉的空气不断进出捣弄着里面。明明没有什么东西进出,蒙怀雪却受不了了,扭着娇臀在蒙政身上拱弄。
“扭什么?”
太子政啪一巴掌打在臀尖上,娇红的屁股猛地多了一个巴掌印。蒙怀雪又疼又畅快,她咬着唇,蜜穴又吐出一泡蜜液,越来越湿了。
湿了一手,蒙政挑眉看着手里的蜜液,又捅了进去。操着模仿起了性器,肉棒贴着内壁时龟头总会按在G点上,如今蒙政的手指比他下面更灵活……
眼泪从发红的眼角落了下来,蒙怀雪失控高潮。
“皇兄!”
蒙怀雪抱着蒙政,埋在他怀里不断呻吟、亲他脸,哀声求饶:“皇兄、哥哥、蒙政……蒙政哥哥,政哥哥!”
太子政逼她,端详着宝宜说:“说我想听的!”
蒙怀雪死死咬着唇,嘴唇都咬出血了。
太子政听不到第二次求欢,失望的心里长长叹气。他埋在肩上,释放精关一抖,全部精液尽数射入蒙怀雪体内。
浓浓的白灼,蒙政精液浇灌在宝宜公主体内。仿佛某种天崩地裂的预兆,他凝神痛苦,久久太子撑起来离开宝宜。
蒙怀雪捂着被子躺在床上,狼藉满床,像刚刚被凌辱过的小姑娘。
太子政静静的看了许久,终是离开了。
*
宝宜公主有了自己的住处,可以自由见客了。
蒙怀雪非常开心,立即约见了驸马。见面前蒙怀雪惴惴不安的担心,怕驸马缔结她与太子乱伦。到了见面的时候,蒙怀雪反倒不惊慌了。
她和驸马是先皇订下来的婚事,母后受宠,宝宜的夫君自然也不差。她是公主,公主养几个男宠怎么了。驸马若是缔结,当初尚什么公主。
至于她和太子不轨……蒙怀雪决定自暴自弃,把这件事推到蒙政身上。驸马总是会畏惧太子的吧?蒙政也不想到处有人在传他凌辱亲妹吧?
驸马镇南将军,高大英俊五官硬朗,眉眼处拧着重重忧虑之色,显得他此刻有心事。
宝宜公主茜红色衣裙妩媚,坐在案几后一回头春光明艳,她红唇轻启叫了声:“驸马。”
镇南将军倏地拔出宝剑,直指蒙怀雪。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死而复生的宝宜公主,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太子宫殿。”
蒙怀雪许久不见冷兵器,被宝剑一惊,后退了一下说:“镇南将军!你想干什么。”
这一声太真切了。
镇南将军熟悉宝宜公主的声音,他和宝宜公主常常垂帘相见,他也不止一次期待成婚后可以亲密相拥的时候。他曾无数次想挑开那道帘子!
镇南将军每次和宝宜公主见面都是远远的,或在宴会上,或周围后妃婢女太监。他从来没有如此近切看过宝宜。
宝宜公主眉眼楚楚精致,春水般含情。
镇南将军只觉得宝宜公主漂亮的哪里不一样,口干舌燥快要握不住手里的剑。长剑一凛,他重新稳了稳心神问。
“你是人是鬼?哪里来的妖怪!宝宜公主暴毙多日,怎么会突然死而复生。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蒙怀雪一瞬间心如死灰,她对驸马的反应非常失望。
驸马竟然怀疑她是死而复生的精怪。堂堂镇南将军,竟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