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干多了，再加上这一件也不多。

-----正文-----

姜袖只确定眼前的顾云峥是真人，其他两个模样和习惯都没有变化，但不敢确定，万一说太多反而成为证据，被人指控不尊重就完了。

清挽注意到了姜袖的动作，悄悄话并没有悄悄，反而一字不落传入耳中，“你竟然不信我，怀疑是一件令我很伤心的事！”

百分百相信不会对清挽造成影响，但姜袖可能会出现危险。

“你是清挽，我肯定信。”现在不能确定，所以不全信。

顾进透过清挽，视线放在姜袖刚才走出来的地方，绿色的胶带在空中翩翩起舞。

有一个和他穿着一样的人，被缠住了，伸出求救的手，被轻飘飘的胶带压下去，贴在裤子边，变成了一个绿色的木乃伊。

和姜袖相处在同一个空间，肯定能感受到她对讨厌的人恶意。

顾进盯着看不见脸的“顾进”，第一次产生了，原来这是一个错误的解决办法。

那又如何？顾进咬了一下舌头，从昏沉的思想中清醒过来。

人他会遇到很多个，有气不发出去，就会减少遇见的人。所以很快想明白的人，对着空气轻哼一声，仿佛在嘲笑前不久有这个想法的他。

为一个人就改变，这是最不切实际的东西。

顾进自认为，他才不会这么愚蠢。

顾云峥把门关上，另一个地方的事物消失在顾进眼中。

姜袖有些僵硬的保持着，被清挽捏住脸的动作，是人是鬼还未确定，怕是人惹清挽不开心，又怕是鬼清挽不开心把她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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