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马孔多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的雨,没有尽头一般,阴冷地将死亡种入心脏。
-----正文-----
春暄的统考之后不久是祝瑜的作品展,在美术馆举办,除了书法之外,还有几幅大写意、小写意国画,画的都是花鸟虫鱼,没有人物。
春暄在家里和裴利昂玩,一人一狗窝在客厅角落的书桌旁,看窗外的高树萧瑟,飘下枯叶。
家里的座机响了好几声,春暄才起身去接。
对面是带冷气的严肃的女声,说:“是暄暄吗?”
春暄微愣,拨弄电话线的手停下,仿佛迎来当头一棒,轻声说:“嗯。”
对面是许宁,匆忙说:“祝瑜的书法展开始了,你还没去吗?刚刚打你电话没人接,我还以为你去了,幸好打了你家里的电话。”
春暄和祝瑜许久没联系,祝瑜这段时间不怎么管她,也没有吩咐什么事情,像从前那样冷淡,一声熨帖的关怀也没有。仿佛只有做爱时春暄才是他珍贵的宝贝,温暖地抱在怀里,好像离开春暄就活不下去,要用力地操入春暄的身体才可以安心一般。
春暄对书法展是听过几句的,没怎么上心,可以算是没记住,闻言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讪讪道:“我忘记了,现在就去。”
许宁说:“嗯,路上小心。”
春暄:“好,许阿姨再见。”
春暄急急忙忙穿外套、戴上围巾,摸了摸裴利昂的头就要离开,房门打开,又折返回房间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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