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最后是爬出的房间。
准确来说,是爬了一半,没出房门就晕过去,被人送回去的。
其实这不是他被操得最狠的一次。以往不管是炮机放置,还是强制电击,包括那些灌酒灌姜汁,乃至做狗时下身就没空过的折磨,都比单纯的棋子要猛多了。但这是楚晖第一次在他身体里还含着东西时就操进来。
拜托,这可是楚晖——胯下那根怪物玩意儿能和驴屌比大小的家伙,光是一根狰狞阳具露出来,都不像性器像凶器了。顶端再添颗有棱有角、再小也能有拇指大小的坚硬象棋,那就不是像,而就是凶器。
楚晖那物件本来就长,小半截就能将他紧致女穴撑满、顶到宫口都饱胀起来。现在加了颗棋子,姜沉只感觉最尽头隐秘的肉褶都被顶开了,贴着子宫的小腹都要顶出一个马头的弧形来。
操得太深了,让人反胃。屁股里还夹着满当当的棋子。楚晖每一下抽动都是在他饱胀的腹部加压。姜沉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撑裂了。
说不出是什么知觉,被戒尺抽得肥肿的软肉被不断残忍挤压,灼痛在神经上跳舞。过度的挤压带来撕裂的阵痛,从腹部到下体,乃至内里的腔道,都在诉说着极致的撑胀。怪异的酸涩与快感又顺着每一滴溢出的体液涌来。
姜沉被操到人都傻了,感觉那颗棋子都快要在反复的顶撞下嵌进他子宫里,坚硬的凸起又不断被撞得东倒西歪、折磨他敏感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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