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审美可能是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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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简单吃了晚饭，厂里的车把一众领导送到了市体校，校体育馆相对老旧，现场的观众也不多，多是体校在校的学生。

“今天是什么阶段的比赛？”路桥问陪在身边的厂后勤处主任刘振兴。

“半决赛了。”刘振兴回答，他看出了路桥的疑惑，“学生们的比赛，一直就是没什么观众。”

路桥点点头，在安排好的位置坐下，他确实意外于这赛场的萧条，来之前他还以为至少会像之前看过的大学生联赛那么热闹。

尽管比赛本身也没有特别精彩，路桥还是礼貌地表现出了认真的观赛的样子。

左手边庄意一直在安静地看比赛，路桥有两次想搭话但看他表情严肃便又怕打扰了他，路桥干脆放弃了说话靠在椅背上，看着比赛，再瞄庄意对比赛的反应。

路桥不确定庄意看得有几分认真，除去交替上升的比分，路桥也看不懂比赛算不算精彩，更不知道庄意不多变化的表情有什么含义。

副厂长和其他人在一旁说起市里要建体育馆的事情，地皮和就业，这话题更符合路桥的口味，他索性侧过头去听。

过了一会儿中场休息，路桥的余光内晃过阴影，他察觉到庄意了起身，但注意力还在这一边的话题中一时无法抽离，于是他本能地伸出手，很容易就握住了庄意的手腕，并被庄意起身的动作带着离开了椅背向前探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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