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帐中只有他一个人,澄佑晶凝成的冰蓝面具扣在他的脸上。
他一睁眼就掀开了云被,看向自己的下身。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他那口窄嫩的小穴已经被哥哥粗硕狰狞的性器肏烂了,可宫口依然未开,最后也没能把那根尺寸骇人的肉刃整根吞下。
被撞着宫口连续高潮的快感太可怕了,过量的爽慰甚至令他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
可现在,那口被哥哥肏烂的小穴竟然已经消了肿,甚至感觉不到疼,而下腹还充盈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暖意。
若不是昨日身下被体液洇得一片狼藉的床褥已经换了新的,他都要以为帐中那场刻骨铭心的情事只是他太过饥渴而发的一场梦了。
苏临阑坐起身掀开了床帐,昏黄的暮光从半敞的轩窗透进寝殿,为殿中摆饰勾勒出一道道温柔的轮廓。
这分明是他从小住到大的地方,每一处都早已习以为常,可现在一看,每一眼都能令他欢悦不已。
哥哥终于和他做了只有伴侣才能做的事,即使把他的小穴都肏烂了,几乎把他玩死在床上,他也甘之如饴。
那是他日夜思慕渴望的爱人啊。
粉晕悄悄爬上了他掩在面具下的雪嫩小脸。
侍女们见他醒了便上前为他更衣。
“哥哥在哪里?”苏临阑问替他穿衣的侍女。
“少主,渊主今日外出探查碧渊,不知今夜能不能回来。”侍女答道。
苏临阑怔了怔,任由侍女伺候着用了晚膳,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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