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樾磨了几次后意识到,这件事指望夏问池是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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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樾没有想到夏问池会拒绝自己,他问:“为什么?”
夏问池答:“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该成为我的附庸。”
沉樾无法理解,他由夏问池创造,也跟着对方同甘共苦,属上对方的姓氏再正常不过,他觉得这是对方对他的付出与爱慕的承认。
那个晚上,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虽然司酒和大哥不欢而散,但他们彼此确定了心意,也确定了往后将会绕开官府成为一对爱侣。”沉骛对夏问池和夏沉樾的事做了总结,“从那以后,司酒和大哥也就没有再提起成亲之事。”
时宴疑惑于沉骛为何只将故事说了一半,便追问道:“可户籍上你的大哥分明改了名字的。”
沉骛本想略去中间的过程,直接回答时宴一开始的问题——两人为何在此时办了婚礼,但见时宴似乎对整件事的完整经过好奇,便又继续道:“是啊,那不是司酒改的,是大哥自己改的。”
那次不欢而散之后,沉樾也给夏问池吹过几次枕旁风,在感情上,夏问池事事听沉樾的,唯独这件事,夏问池从没松过口。
沉樾磨了几次后意识到,这件事指望夏问池是无望了。于是他决定先斩后奏,自己把户籍改了,夏问池想必就不会再大费周章改回来了。
“骛很早就与大巫说过,主人同其他酿酒师不同,她尊重骛与大哥,将我们视作一个完整的人来看,而非向其他酿酒师那般,只将酒人看作是不可违背自己意识的私有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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