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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更衣室呆了多久，直到有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两人才逐渐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萧律松开了手臂中环抱着的人，他声音低沉，鼻音很重，嗓音沙哑地问：“你的手机？”

砚知秋从一堆衣物中翻出自己原本的西服，高定的服装早已布满褶皱，明显已经穿不了了。砚知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来自砚无暇的一通未接来电。

砚无暇的电话是上次刚存的，那也是砚知秋唯一一次拨通砚无暇的电话。在这之前，他的私人号码他家里没有人知道。砚知秋突然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只要他接了这通电话，就会有无法挽回的事情发生。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砚知秋下意识想挂断，萧律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作为砚总的助理，他当然知道砚知秋不喜欢接电话，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职责，他自然而然地替砚知秋接听了。

“喂？”萧律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没睡醒的感觉，声音低沉沙哑，对面沉默了一瞬，萧律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才发现这是砚知秋的私人手机，而打电话来的是他那个药罐子弟弟。

对面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律哥？这不是我哥的号码吗？”

“砚总在忙…”萧律原本打算搪塞过去，对面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砚无暇挂掉电话的瞬间，更衣室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萧律和砚知秋慌乱地找衣服穿，但他们的衣服早已沾染上各种污渍，不能穿了。萧律从挂在架子上的衣服中找了两件衣服裤子先给砚知秋套上了，正当他打算随便找一件衣服穿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疯狂按下门把手，想要破门而入，幸好砚知秋进门后把门反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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