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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人洗完澡，应泊来才想起来门忘记锁的事儿，他走到门口看看，已经是锁上的。

“锁了。”牧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早在一进来就把门锁了，宿舍隔音不是很好，但好在是假期学生都走的七七八八了，隔壁的宿舍里也没人在。

牧远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他手里拿着上面挂着干涸的精液的床单放到脏衣篓里，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条干净的床单换上。

在这种事情上，牧远还算是细心。

应泊来穿着牧远的裤子躺在床上，一条胳膊搭在床边，夹着烟的手指垂下，燃烧的烟雾垂直向上升起。

他伸手拍了拍空余位置，让牧远过来。牧远没理他，收拾完东西走到床边，弯腰把应泊来手里的烟拿了过来。

“别抽烟了。”宿舍里没有烟灰缸，他就把烟头在地上摁灭以后丢进了垃圾桶。

应泊来口中吐出最后一口烟，把手收回来，支着脑袋说：“牧远，我渴了。”

牧远用手散了散飘着的烟，白色的烟丝缭绕着缓慢地升起，随着他驱赶的动作消散在空气上方。

“等着。”

不一会儿，牧远端着他的杯子，接满水回来了。

“温的，可以直接喝。”

应泊来坐起来，接过来喝了一点儿。这水的味道怪怪的，他皱着眉头把水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学校的住宿环境太差了。”应泊来说。

“哪里差了？是你太挑了吧。”

牧远看他嚷着口渴，只喝了一口就放那儿了，知道外面的公共饮水机里的水不太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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